编者按:
辞旧迎新,又到了马年说“马”的时候了。
农历马年已经向我们走来,耳畔仿佛响起了马蹄声,不由得对马产生了浓厚的兴趣,搜罗一些与马有关的话题,细数一番。
马是人类驯化最早的动物之一,不管是作为家畜,还是作为交通和战争之用,历经4000余年之后,现在依然为人类所用。马还是文化艺术的“模特”,几千年来,以马为题材的绘画艺术,堪称中国一绝。如今,我市博物馆内就还保存着徐悲鸿有关马的画作。
关于马的话题不胜枚举,马儿永远是人类的挚友,人们用姓氏、域名、实物、典故记载它,用文字和语言赞誉它,用歌唱它。
从本期起,《西康周末》将推出“马年说马系列报道”,从马的作用、意义、艺术等方面,向您多侧面讲述有关马的故事。
“银蛇腾空去,烈马飞奔来”,时光荏苒,转眼又是一年。
2月7日,正月初八。刚刚度过春节假期的人们,开始了农历新一年的工作。
马是人类的朋友,它从家畜到文化载体,再由动物成为人才的比喻,经历了4000余年,马与我们的生活有着巨大的联系。
马之力
2月5日,大渡河畔的高山上,一匹骏马正在山间奔跑,在冬日里寻找食物……
这是大渡河畔的居民放养殖的马匹。
实际上,早在4000多年前,在草原或是山间奔跑的野马,就被人们征服并驯化,成为家畜的一种。
“从山东章丘龙山镇城子崖的考古发现证明,4000多年前的先民已开始有意识地养马。”市博物馆馆长李炳中说,古籍《竹书纪年》记载:“帝相十五年,商侯相土作乘马,遂迁于商丘。”
4000多年前,相土已懂得用四匹马驾车作为运载工具,说明活动于黄河流域的商部落畜牧业的发达。根据雅安的相关考古发现,同一时间,在大渡河流域和青衣江流域的人们,也将马儿征服,成为他们的家畜之一。
2月6日,石棉县和汉源县的高山上,村民在新年的欢庆时,也不忘给自家的马儿备上草料,慰劳马儿一年的辛劳。
“在中国人的传统文化中,马居六畜(马、牛、羊、鸡、猪、犬)之首,无论在游牧文明还是农耕文明中,马都是先民不可缺少的帮手,或者说马就是生产力的标志。”名山区从事多年文化研究的蒋昭义老人说。
自古以来,马是农业的主要动力,以马犁地,打场,运输,作为交通工具等等;在军事上,马更是重要的军需物资,以马通讯,乘马作战,靠马运送作战物资等等。农业生产尚未普及机械化之前,马几乎包办了农村的一切繁重工作。
时至今日,在雅安一些交通不便的高山上,马仍然是主要的生产力量,因而被农民视为家庭中的重要。
马之文
2月1日,正月初二,名山区永兴镇老年协会内,一位老人摆弄着手里的二胡,看了看身后“纸马道具”,一段关于“马马灯”的记忆涌上心头。
新年里,名山区总有一支热闹的队伍,他们背着“马马灯”,唱着吉祥如意的曲子,走着“粘粘步”(8字形的独特步法),走街串巷给人们拜年。在名山区很多乡镇,过年看“马马灯”是不可缺少的年俗。
然而,因为传承“青黄不接”的原因,今年名山的“马马灯”并没有举行。
“马马灯”通过“纸马”与人的表演,展示着一个有关马的文化记忆。
实际上,马在人类历史中的重要作用,使它在人类文化中留有许多印迹。
至今,大型文字工具书《辞源》还收有“马”和以“马”为偏旁部首的字151个。古人造字时,对各种体态、毛色的马区分极细,任何一种形态的马都有相应的方块字。比如骊是黑马,骐为青黑,骓为黑白相间之马,骃为浅黑杂白之马,骠为有白斑之马,骝为黑鬃黑尾的红马等等。如此丰富多彩与马有关的字,足以说明马在中国文化中的地位。
随着工业文明的发展,马对人类历史的影响力在逐渐减弱,但仍是丰富多彩的民俗文化的载体。
汉源县片马彝族乡每年举行的火把节上,我们还能看到赛马的场景。
据相关史料记载,中国自古有祭马的民间风俗。春祭马祖,夏祭先牧,秋祭马社,冬祭马步。马祖为天驷,是马在天上的星宿;先牧是教人牧马的神;马社是马厩中的土地神。
每年春节,全国各地总会有一些盛大的节日活动,其中马戏团的节目必不可少,还有蒙古族传统节日中有马奶节和赛马节,其他民族关于马的节日也举不胜举。
人与马几千年的感情已沉淀在民俗之中。
马之喻
唐代大文学家韩愈名句:“世有伯乐,然后有千里马;千里马常有,而伯乐不常有。”
好马日行千里,然千里马十分难得。古人常以千里马比喻杰出人才。人才以马为喻,或者说用马比喻人才:人才为本体,马为喻体。
2400多年前的文人郭隗为燕昭王讲了一个求千里马的故事,以此昭王招揽人才。为马发动战争的汉武帝在求贤诏里,也在渴求千里马式的“非常之人”。
3000多年前的商代,已有职业的相马人。其中的佼佼者,被人誉为伯乐。伯乐本是星名,古人认为此星主管天马,所以将擅长相马术的人也称为伯乐。久而久之,伯乐被人格化,并出现了许多有关他的传说。直到今天,人们仍把慧眼识俊杰的人比作伯乐。
在封建社会,有许多杰出人物怀才不遇、报国无门而蹉跎一生。
传说伯乐在上看到一匹千里马在拉着沉重的盐车,不禁大哭。马见伯乐也悲鸣不已。日行千里的良马不能发挥更大的作用,确实令人神伤。这是马的悲哀,实际上隐喻着人才被埋没的悲哀。古老的选才制度不知道埋没了多少人才,以至韩愈的叹息被人们无数次地重复。
清代诗人龚自珍(1792-1841)在诗中为灾难的中国人才:“九州生气恃风雷,万马齐喑究可哀;我劝天公重抖擞,不拘一格降人才。”
而今,我们迎来了万马奔腾、人才辈出的新时代。记者 黄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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